“澄明和这墙头草这是闹哪一出？”
王知恩接电话时并没有施法隔音，因此耳力都不弱的车上几人都听到了内容，坐在副驾的徐菲菲自言自语般说道。
前面在路上他们已经知道了是因为澄明传递消息才有了这次行动，作为真武队员对于澄明自然也有所了解。
“既然大家都听到了，前面澄明传递的消息你们也知道，刚好路上无聊讨论讨论。”
本来在思考的王知恩闻言便顺势说道。
“墙头草作为内线，他每次联系的人是谁？”
问话的是另外一个兵修江华。
“龙头李军。”
当时在邺城处理田婉一事并抓住墙头草发展为内线时，王知恩还只是镇秘行走，李军便干脆给了自己的联系方式。
“这么一个内线，居然一直是与龙头对接的？”
“嗯。”
“之前听你说过，邺城的事其实澄明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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